白翰轻轻地说:“会见到了,而且很快就会见到的。而且我现在知道了,我到你这个地方来,可能是个错误的决定。”
欧严皱起眉头,简直一头雾水,但他还没来得听白翰的解释,就突然听见有人粗暴地拍着门。
“出来了,都出来了,还呆在里面干什么呢?!”
欧严的脸上一瞬间出现了非常难以置信地神情,简直是用脸告诉了白翰——
’你听见了吗?居然有人敢凶我这个船上最有钱的贵族。‘
白翰没忍心告诉他一些很残忍的东西,只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带他走了出去。
外面居然诡异的安静,停止了歌唱,停止了舞蹈,停止了各种乐器的演奏。所有衣着华丽的贵族都站在一边,湿漉漉的平民站在另一边,中间由守门人分出一条分明的界限。
贵族看平民的眼神中带着厌恶和蔑视,平民看贵族的眼神中含着仇恨和掠夺,两边隔着显而易见不可调节的矛盾。
而门口则站着这艘船的船员们,是这片茫茫大海最不可挑战的权威,是凌驾于所有矛盾上的生机。
在这艘船上,他们的地位比贵族还要高,住在最豪华的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