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平时好像还挺精明，但是此时居然完全没开窍，像是缺了一根筋一般，丝毫没察觉什么不对的牛导，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他好像知道了为什么以牛导的水平，去导爱情片会扑得如此惨烈。
“不委屈。”楚怀瑾觉得没什么必要隐瞒，摇摇头，跟牛导暗示着。
然而牛导居然还没get到楚怀瑾的意思。
牛导以为楚怀瑾是在跟自己客气，拍了拍楚怀瑾的肩膀，声音中还带上了一些感动：“谢谢你，怀瑾。”
“这次节目多亏了有你，”牛导回想着楚怀瑾对《与你同行》的贡献，声音愈加感动，“又是导师舞台，还帮我们提建议的，双人舞台还这么拼。”
“出了事情还帮我们出主意，”牛导感慨般地说着，他看着楚怀瑾，甚至有些眼泪汪汪，“你在老哥我面前不用遮掩什么的，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了。”
楚怀瑾：“。”
楚怀瑾再次叹了口气。
——他直说了，对方居然没听懂。
牛导有些激动，像是喝了假酒一样，一边拉着楚怀瑾的手一边絮絮叨叨。
楚怀瑾：……
楚怀瑾不动声色地把手伸了回来，用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了擦手。
然而牛导并没有发现，他依旧是语气有些激动地说着，感谢了一通楚怀瑾。
“真的，“牛导眼泪汪汪，“怀瑾你真的太好了。”
“有些我没敢提的要求你都主动提了，还完成的都这么好，”牛导的语气中充满了感慨和感动，“我没想到你来当导师能当到这种程度。”
……
“我最近去拜了一个寺庙，我感觉真的挺管用的，到时候我再去烧烧香还还愿，”牛导说到最后，感觉跟楚怀瑾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说了以下这个庙的名字，激情安利着，“怀瑾你到时候也可以去拜一拜。”
猝不及防听到本地著名姻缘庙的名字的楚怀瑾：……
“嗯。”楚怀瑾点点头，简单地应了一声。
他看着牛导，甚至有点琢磨不透牛导这是在试探自己还是真的会迟钝到这种让他震撼的程度。
“虽然好像这个庙主要是管姻缘的，但是真的准，”牛导还在安利着，对着楚怀瑾笑笑，“你看你这不就被我请了过来么。”
楚怀瑾再次：“。”
“对了，”牛导说着说着，突然反应了过来，有些疑惑地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想问的问题，“怀瑾啊，老是忙节目忙的，一直都忘了问你。”
“你到底……为什么突然就当导师了？”
“还对我们节目……”牛导的声音中带了一丝不好意思，“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