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最喜欢的《飞鸟》补全的完整版的版本。”
说起这幅画,对面泡面头的眼睛感觉都亮了起来。
“这幅画不论从色彩立意还是构图上,都把原作进行了一个创新和融合,看起来简直就是天衣无缝。”
“哦,不过你们可能还不知道飞鸟是哪幅画,”对面的泡面头看了看方寻瑜和楚怀瑾一眼,给对方指了一下,然后再次发出了感慨,“谁看到那半幅画也不会想到,原来还能这么画。”
“甚至连宋老都觉得……”
泡面头用夸张的语言说着:“这幅《鹓鶵》,简直就像是原画者从棺材里爬出来,重新把那画画完全的。”
……
方寻瑜听着对方的安利以后,再次沉默了。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宋老说的好像确实挺对的。
只不过……他不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而是莫名其妙就从大马路上爬起来的。
这画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确实原画者都是他。
他看着这天盛朝展厅中,其他不少残缺的画,脑海中好像也有一些印象。
有些是他画的,还有些是当时跟自己一起卖画的同行画的。
当时卖画的和买画的估计都没想到,当时自己那不值钱的画,在这么多年以后,居然会被人小心翼翼地保存起来。
方寻瑜笑了笑。
“画这幅画的简直就是天才,”对面的泡面头没看出来方寻瑜眼底的感慨和怀念,继续对着《鹓鶵》这幅画,疯狂地从专业角度和个人角度吹着不重样的彩虹屁,“这大胆的思维,正顺理成章的连接,甚至这娴熟的技法……”
“简直太绝了。”
“不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能画出来的。”
方寻瑜:……
第一次被人这样当面吹彩虹屁,方寻瑜0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红。
怪丢人的。
“其实也没那么厉害……”吧。
方寻瑜没忍住,开口说了一句。
但是方寻瑜说完这句话以后立刻后悔了。
他忘记自己还没跟对方说自己就是原画者了。
身份不同,角度不同,说出来这句话的效果也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