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方寻瑜当时不是开玩笑般的对自己说……楚怀瑾有一个问题还是想不明白。
那……他们为什么会穿越？
而又是为什么穿越以后，方寻瑜能记得所有，而自己的记忆却是模模糊糊，时断时续的，几乎什么都想不起来？
想到这，楚怀瑾侧头看了看日历，距离自己约到应渐辽还有一段时间。
楚怀瑾叹了口气，在心中默默想着。
也不知道应教授能不能给出一个便于理解的何时解释。
两人在电话中一时无言，只有偶尔闪过的因为信号不好造成的撕拉的电流声，以及双方轻轻的呼吸声，证明着电话没挂。
“楚老师？”
方寻瑜听到对面的沉默后，试探性的叫了一声。
方寻瑜叫完，才恍然想起来，自己的称呼还没改，再次对着电话那边试探性的改了声称呼——
“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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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听到方寻瑜的呼喊以后，楚怀瑾迅速回过神来，“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