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平建长久的沉默着。
等陆无祟觉得无趣,站了起来。
就在他准备打开病房门时。
唐平建忽然道:“你三岁走丢的那一次,我找了你很久很久。”
陆无祟顿住。
“虽然我对你母亲的死耿耿于怀,但却从来没想过弄丢你,”唐平建道,“只不过爸爸没用,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找到你,不得已才求助了陆家,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这件事,但小祟,爸爸对不起你。”
陆无祟背对着他,看不清楚脸上的情绪。
他几次攥紧拳头,将手放在了病房的把手上,几次都没成功把门给拉开。
后来,还是进门的护士把门给推开的。
她奇怪地看了眼陆无祟,又看向病床上的唐平建,“你醒了?醒了就不要乱动,你身上除了自己带的病,还有晕倒摔出来的一个小血包,乱动小心出事!”
在护士的喋喋不休中。
陆无祟呼出一口颤抖的气,在唐平建的注视下,离开了病房。
*
一星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在江淮还没完全准备好时,就已经到了出国的时候。
由于体质特殊,江淮上飞机需要被特殊照顾,陆无祟也不放心他一个人坐飞机去异国他乡,因此快马加鞭地办完所有事情,就和江淮踏上了去异国的脚步。
在临走之前,陆无祟的助理送他们去的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