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到第二日,更多太医来到这座宅子。往后,谢砚雪与时淮入宫。
再接着,谢、时二人得了个「太医院新晋弟子」的身份,可以在宫中行走。
当然不是想走就走。他们要进后宫,还是得等人传唤。
不过这一程也的确顺利。不过几日之后,两人就第一次见到贵妃。
谢砚雪甚至得了机会,给贵妃诊脉。
贵妃如今是三十余岁,接近四十。保养虽好,面上还是能看出几丝疲惫。
眼角也有了淡淡纹路,远看时尚不分明,近看,却能清晰得见。
谢砚雪只掠过一眼,很快转过视线。
他不知道的是,这些疲惫、老态,也就是这半年出现的。
哪怕是当下,想到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儿子,贵妃心口都要再痛几分。
她心中有忧思,想过一通,谢砚雪搭在贵妃腕上的手指也放了下来。
太医院的人低声商量了会儿,贵妃厌烦道:“怎么,就没个准话吗?”
回话的还是惯常为贵妃诊脉、为她所信的太医。一言蔽之,贵妃的状况,是比谢砚雪「献药」之前好了许多。但是,她又与时夫人有一处最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