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背会稍稍弓起来。与此同时,胸膛倒是紧紧贴在沈轶身上。
两只手拉着沈轶的衣服,短促地哼哼着,叫他「先生」。
沈轶不为所动,慢条斯理地给狐狸梳尾巴。
自然是用手梳。他的手指从尾巴根开始,插进几条缠得最紧的尾巴当中,稍微用一点力气。
在这同时,另一只手当然是扣在狐狸腰上,防止狐狸乱动。
“放松……”沈轶不轻不重地说,“你缠得太紧了。”
这么一说出来,兰渡最先没有回答。
过了好一会儿,沈轶才感觉到了兰渡的「放松」——
不只是尾巴,身体也一点点松下来。手指都不再蜷紧,而是轻轻搭在沈轶肩膀上。
尾巴散开很多,还是显得柔软、柔顺。在沈轶的手指下,变成漂亮又蓬松的样子。
兰渡大约真的很舒服。他竟然还大着胆子,很
快速、假装是不小心碰到那样,亲了亲沈轶颈侧。
这不算是一个吻,但的确让兰渡又稍稍紧张片刻。
很快,他发觉自己不必想太多。沈轶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这让兰渡在懊恼之余,又忍不住胡思乱想,也许自己刚刚应该再大胆一点,亲一亲其他地方。
先生会抱他,会给他梳尾巴,会在很偶尔的时候亲一下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