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嗯嗯,我很快就让他出去了。”
“哦?”
“叮,黑化值10。”
林空鹿:“……”
“那你……能不能先放开我?”他试探问。
“唔,好吧。”傅谨辞竟十分好说话,松开时,不怀好意地向窗户看一眼,笑容不由加深。
而窗户下,夏钰诚牙关紧咬,攀着墙的手指几乎快被磨破。
林空鹿万没想到,他刚才的话都被夏钰诚听见了,甚至傅谨辞的话,对方也听见了些。只是傅谨辞刻意模糊了声线,使夏钰诚没听出自己是谁。
夏钰诚几乎不敢相信,这会是爱人说出的话,可事实就是如此。对方不爱他了,厌烦他了,甚至宁愿再找别人,也不想搭理他。
他口中满是血味,已经将舌尖咬破,却仍压不下心中的愤懑与苦涩。
他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冲进去,质问,可然后呢?他们的事被人知道,小鹿会恨他……
呵,都到了这时,他还在替对方考虑。
夏钰诚讽刺一笑。
“叮,黑化值1010。”
房间内的林空鹿:“……”傅谨辞这是什么意思?失去的一定要再涨回来?
不过他很快发现情况并非这样,之后两天,傅谨辞开始经常回来,只要见他和夏钰诚保持距离,就会减一些黑化值,每次至少减10点。
而夏钰诚这几天不知为何,竟也没找他,靠着这,林空鹿成功把黑化值降到50。
另外他发现傅谨辞变强得非常快,现在他隔七八米远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寒气,也不知对方这几天在干什么,想必到了头七那天,实力会更强。
今天是宾客前来吊唁的日子,林空鹿作为家属,此时牵着傅谨阳,在给宾客回礼。
他穿一身黑衣,戴着一朵小白花,面色苍白、眼睛通红,看起来弱不禁风,伤心到了极致,实则在漫不经心地想:过了今晚十二点,好像就是头七。
傅谨辞生前毕竟是个有身份的人,前来吊唁的人很多。一天下来,林空鹿和傅谨阳都站得很累。
傅谨阳年纪小,到了晚上,林空鹿早早让管家把他抱去休息。
傅家旁支的那些人也没久留,很快,灵堂内就只剩林空鹿和几名保镖。
他偷偷打个哈欠,给傅谨辞又烧些纸钱。
天虽然黑,但四周并不阴森,反而因火光显得温暖。
林空鹿觉得傅谨辞今晚应该会去找傅七叔等人算账,大概率不会来,所以也不打算守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