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空鹿的耳朵可不是被冻红的,他忙摇头,从呆呆中回神,迟疑问:“围巾……是哪来的?”
虽然储辞最近赚了点外快,但没必要买围巾做礼物吧?倒不是说他买不起,只是生活肯定要因此拮据,实在没必要。
储辞猜到他在想什么,攥着他的手插进自己口袋,轻咳一声,说:“我自己织的,毛线不贵。”
林空鹿:“……”万万没想到,你还有这技术。
他不由在心里琢磨,也给储辞送个手套之类。之前没送,是担心对方不收,现在储辞都先送了,他再送也正常。
正想着,储辞又在他耳边轻声问:“我现在能搬回去坐了吗?”
林空鹿:“?”
他几乎没多想,就说:“座位是江郁的。”
储辞瞬间明白,对方这是还没原谅,又拿江郁做借口。
没关系,慢慢来,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
他唇边扬起轻笑,放在口袋里的手将林空鹿的手又握紧几分。
两人踩着雪,并排往学校走。
林空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储辞那句“我能……了吗”,这个句式,似乎是知道“搬回去坐”的决定权在他?
林崽崽!
林空鹿倏地抽回手,储辞微愣,手跟着被带出,不解看向他。
林空鹿低头见他手冻得通红,又抓住,拽进自己口袋,面无表情道:“你口袋里太冷了。”
储辞不动声色,虽然林空鹿的羽绒服口袋确实比他的口袋要暖和一些,但他觉得原因应该不是这个,对方好像……在生气。
他识趣地没再说话,到了教室,又给林空鹿一小包饼干,便走到自己在后门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