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洲趁着盛言闻难得的醉酒契机,闭上眼睛往他的怀抱里钻。
“我认床认被,但也认人。”
“……”
盛言闻被怀中的柔软触得微微愣神,却舍不得再推开,他的视线再度凝在了时洲白皙的脖颈上
暗红色的胎记上覆盖了一层更为暧昧的红痕,是他留下的。
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取代了不久前滔天的占有欲,盛言闻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
“红了。”
时洲被熟悉且怀念的气息包围,舒服得困意说来就来,他随口软应了一声,“嗯,你的。”
……
…………
时洲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得全身都燥得慌,他抬眼四周的山洞岩壁,这才想起自己昨晚是和盛言闻缩在睡袋睡的。
思绪终于彻底回神,时洲不由把注意力移回到了身边,盛言闻还闭着眼睛在休息。
时洲叹了一口热气,整整一个晚上,他梦到了很多和盛言闻在《乱世》片场相处的场景。
可惜醒来没多久就已经有点朦胧混乱了,唯有一个画面,时洲梦得逼真、记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