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困?”盛言闻没戳穿他拙劣的借口,视线落在了他脖颈的胎记上。
即便他早已经看过千次万次,在一起后也吻过、吮过甚至还‘恶劣’的咬过,但每当目光触及时,这块天生的胎记就像毒药般地勾走了他的理智和克制。
盛言闻一时没能忍住,低头吻了吻。
胎记猝不及防地被温热的唇捕获,时洲骤然轻哼一声睁眼,“盛言闻,你……”
盛言闻的吻浅尝辄止,占有欲却不见得变少,“我的,谁都不能碰。”
时洲哼声反驳,“你当是猎物标记领地呢?”
盛言闻哑声,“这算标记?那我就应该咬下去。”
“……”
时洲拿他的‘肆意妄为’没办法,下一秒,闹钟声就准时响了起来。
时洲借机推开,“该起了。”
盛言闻忍了忍欲-望,“好。”
两人简单洗漱后,和笛安等人聚集一起吃了个午餐。
午后,包车师傅等候在酒店后门。
盛言闻目送着时洲上了车,还是不放心地嘱咐道,“到了山上注意保暖,有事随时和我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