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天不管不顾地和她吵了一通,她是不是很生气?”
其实时洲今天上午没有通告,只是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楼可芩,所以才选择躲在车里做缩头乌龟。
盛言闻如实回答,“看不出生气,不过我和她谈判摊牌了。”
时洲眉心微蹙,“谈判摊牌?”
“我和她说,不会再让你从我的身边离开第二次了……”
盛言闻将刚刚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述给爱人听。
时洲默默听完,眼底泛起一丝水雾,“言闻。”
盛言闻伸手,用指腹蹭了蹭他的眼角,“不许哭。”
时洲偏头蹭了蹭他的掌心,鼻音哼哼,“没哭。”
盛言闻又说,“洲洲,从今往后,你的家庭压力我来扛,爸妈那边如果有需要了,我会亲自替你出面处理。”
“你要是不愿意见就别见,想做什么也不需要顾及他们的意愿,你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从小到大受的那些委屈,在我这儿都不会再有了。”
盛言闻一字一句地承诺,“你信我。”
时洲鼻尖还是不受控制地一酸,“言闻,我信你的。”
盛言闻的手顺势往后一绕,以并不强硬的力道扣住时洲的后脑勺,俯身吻了过来。
“嗯……”
时洲毫无防备地哼出一声气音,睁大眼睛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虽然身体早已经习惯了盛言闻接触,但无奈他在接吻方面的经验实在是少之又少。
盛言闻微微撤离,轻咬着他的下唇含糊,“乖,张嘴。”
时洲哽动了一下喉结,应得格外乖巧,“……哦。”
下一秒,盛言闻的舌头就灵活地撬开了他的牙关,挤进了他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