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闻察觉出他态度的转变,“怎么?不反感许溪了?”
时洲低哼,“不是,但鹿然都已经放下了,我懒得和他持续计较。”
盛言闻带着时洲回到自己的休息房间,关起门来说话,“我们现在再去分析当年的事情已经没有意义了。”
时洲颔首,“说得也是。”
盛言闻顺嘴一提,“我看许溪今天失控的样子,对鹿然不像是没有感情。”
时洲挑眉,“迟来的深情顶什么用?我看鹿然现在已经不稀罕了,何况娱乐圈里的感情本来就要经历比普通圈子更多的考验,哪里来得那么多深情好男人?”
“即便章许溪和鹿然当年没分手,这会儿也说不准已经……”
时洲没有把话说完,但盛言闻足够明白他的意思。
“那也不一定,在这个圈子也有人心甘情愿从一而终。”
“谁啊?”时洲脱口而出,转瞬就明白过来,“盛老师,你不会在说你自己吧?”
盛言闻这会儿也不自谦,“难道我不是?”
时洲笑着圈紧他的臂膀,忽地想起一事,“那我问你。”
盛言闻反将他抬坐在水吧上,微微仰头,“你说。”
“如果我没能选择回国复出,还是长期待在国外没能回来,你打算怎么办?”
时洲现在问的,也是他一直藏在心底的困惑。
“如果我没有回国,那我们间的事业差距只会越来越大,因为距离产生的生疏和隔阂也会越来越多,只怕结局不如人意。”
盛言闻拦断他的话,“不会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