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然顿了顿,没有隐瞒时洲,“说实在话,前几天知道恋情爆料的事情和成弦有关后,我也曾设想过”
如果当初没有对方的恶意爆料,他和章许溪会不会拥有着不一样的结局。
可鹿然想了许久,觉得结局依旧不可变。
“就算我和他之间不存在误会,我们也是没办法在一起的。”鹿然说得很轻也很平静,“横在我和他之间的除了是事业,更是叔叔阿姨和他独生子的身份。”
“……”
时洲没说话。
就像楼可芩不允许他和盛言闻同性结婚相爱一样,章氏夫妇更接受不了从小以‘兄弟’名义长大的章许溪和鹿然。
“很早之前,我就知道我和他之间不可能,所以藏着不敢说。要怪就只能怪我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朝夕相处的日子一长,他就像是鬼迷了心窍,然后趁着喝了酒的醉意告了白。
鹿然只在美梦里飘飘然地活了一周,又骤然惊醒。
“大概是上帝不忍心我陷得太深吧,所以用那种的方式提早告诉我了。”鹿然摸索了一下自己的腕带,压住那点复杂的情绪。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我不能一直深陷在过往的沼泽里出不来,是不是?”
时洲点头,真诚祝福,“鹿然,我只是希望你以后能遇到那个对的人。”
鹿然瞥见时洲无名指上的婚戒,笑回,“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