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洲摇了摇头,“没骑过。”
以前还在福利院时,离得近的一处景点沙滩上就圈养了两只马,是马主人用来揽客拍照的。
时常有情侣和游客图新鲜,会付钱租马拍摄,但租马的价格太贵,时洲一个小孩子没那么多钱,只能躲在一旁偷偷看。
有回给老板看了半天的摊位,才有机会摸了摸小白马。
后来的时洲被养父母带出了国,第一次报兴趣班时,养母曾问他有没有特别感兴趣的项目
时洲犹豫再三还是说出了自己想要学骑马,但对方以‘不安全’为理拒绝了,转眼就给他报了钢琴课。
盛言闻察觉出身侧人的失神,“时洲?”
时洲从短暂的回忆里挣脱,“嗯?”
盛言闻问,“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时洲不好将往事随意讲给旁人听,只好半真半假地说,“待会儿拍摄是我第一次骑马,没经验,有点紧张。”
“这匹马和我配合过不少次。”盛言闻又拍了拍结实温顺的黑马,“剧里是任妄带着柏煜。待会儿拍摄,你有我护着,没事的。”
你有我护着,没事的。
看似寻常的八个字落在时洲的耳朵里,意外给予了一阵安定感。
没等时洲回过味,导演孙琮就抓着剧本走了上来,“言闻、小洲,来,咱们抓紧时间踩点试试戏。”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