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嗓音和称呼萦绕在当事人耳边,往事如同流水一般漫过。
这四个字在严淮心中,比那个所谓的“老公”更能击中他的心。
仿佛他们还是曾经的彼此,在那个漫天繁星的夜晚,天真无邪的男孩趴在窗台对他笑,给了他无助生命中唯一的温暖。
“我在。”严淮的呼吸颤动,拼命将人搂进怀中,“哥哥在。”
哥哥永远都在。
宋稚被搂得喘不过气,他下意识推开抱他的人,视线模糊不清,就只剩下喉结还在堂而皇之迷惑他的神经。
宋稚圈住严淮的脖子,对着喉结左侧的那个痣,一口咬上去。
「嘶...…刺激!」
「我裹在被子里翻滚!」
「这嘬一口得红俩礼拜。」
宋稚的舌尖还抵在他喉结左侧,气息也随着房内的稀薄空气变得黏腻。
至于屋内剩余的二人,一个抽纸巾,一个脱袜子,急忙遮住四面八方的摄像头。
严淮呼吸也跟着起伏不定,他按住宋稚持续扯他衣领的手,用残破不全的自制力压在胸前,“在这儿不行。”
接收到声音的宋稚停下来,眨了眨发红的眼眶,显然并不情愿,“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