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知道他们去哪儿吗?他们在我这儿!这个综艺是你求爷爷告奶奶求来的吧?可它现在也属于我了。不和我说音乐,还有别人愿意陪你这个废人说?
“柯以农,你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不如回来给我做助理?我给你开最高的工资……啊!”
本来受制于人的安以农猛地用膝盖顶张若君的腹部,并且趁对方失神一个翻转,狠揍了几下,专门对着不容易留痕迹的地方,最后反将张若君按在墙角。
“说归说,别在这动手动脚,我不喜欢。”
张若君瞪大眼睛,他被重重推倒在墙上,一只手的手腕被扣着,脖子被修长五指锁住,收紧。他心跳加速,嘴唇发干,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因为窒息的感觉。
“张若君。”安以农的声音沙哑又缓慢,张若君耳朵仿佛被羽毛刷过,外露的皮肤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他没有看到安以农的脸,也就没看到那双黑化的眼睛:对一个把音乐看得很重的人来说,歌手是一个不容许别人侮辱的神圣职业。
“他的手,好烫。”张若君吞咽着口水,只觉得抓握着自己的手腕和脖子的手心极热,热得要把他化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