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他疯了吗?”张若君不懂。
这个主题很不好创作,是三个主题中最不好把握的。何况现在只剩一天多几个小时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他要做出完整的词曲,还要和乐队磨合,最后还要在舞台上完整表现出来……
时间根本来不及!
无论其他人怎么猜测怎么想,安以农没有改变自己的决定。他把自己关在练歌房里,没有吃晚餐,埋头重新谱曲,重新填词,一遍遍完善不足之处。
“……人生忽如寄,不负茶、汤、好天气。”安以农想到过去,忽然停下笔。
“宿主笑什么?”
“想起那封遗书。”
“什么遗书?”系统奇怪地问,“宿主你要写遗书?”
安以农摇摇头:“不是现在,是过去的。絮絮叨叨三页字,最后却是千挂念,万不舍。我死就死了,我的老师无儿无女,年纪也不小了,白发人送黑发人,他怎么受得住?因此又不想死了。”
“陶然的手腕上留下过刀锋的印记,如果他那时就成功,尸检报告上大概会写‘自杀’。没有哪个尸检报告会写:这个人死于精神压力过大,死于被命运掐住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