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和二伯母当即冷汗涔涔:“不是的爸,因为这个杂志出版社一直被姓钟的打压,已经快要开不下去了……”
“那不是正好给天潼练手?你们十六岁的时候,我就安排你们进家族产业了,天潼快要十六岁了,他自己不立起来,指望谁?”
安以农一愣,有一瞬间,他觉得这个老爷子看破了他的伪装。
何爷爷刚说完,头破血流的何承爵指着自己:“爸你不用担心,还有我呢。”
“你?”何爷爷差点笑了,“能指望你,你今天还会跪这儿?天潼,人呢,得在社会上走过,才会真正懂事起来。”
“可是我,不太聪明……”安以农想起原主,情绪有些低落。
“这有什么?老天爷疼憨人,至少你比你父亲明是非,爷爷相信你。好好干,我等着你的作品。”何爷爷意味深长道。
安以农笑容不变,他知道,这不只是一个礼物,更是一种考验。如果他能证明自己,何家对他的态度就会转变,不再像是对无知的小少爷。
这正是他需要的:做小少爷很有趣,但别人敬他,比宠他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