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消息说,那些布置场地的工人们在三天前就已经离开小岛。
“场地不用布置吗?”选手不理解。
“或许它早就已经布置好。”也有人这样猜测。
“那闭幕式就不参加了吗?”
而到了比赛的前一天,餐厅的各个大厨也带着他们的团队离开了,爱好美食的安以农留下惨淡的眼泪,他逮住最后一个大厨,让他做了好几份的三明治,才觉得开心了一点。
厨师们也都走了,之前热热闹闹的小岛,就剩下各国参赛人员和工作人员了。
“主办方似乎在做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总觉得这些事里透出一种诡异。”
“他们在搞什么,明天就知道了。”
当夜,八点左右。
安以农忽然醒来,他做了一个十分糟糕并且异常清晰的梦。
紧接着同屋的小章鱼仔醒来,叽咕叽咕摩擦玻璃缸,把荷鲁斯叫醒,至于惊蛰和端午,它两本来就精神极好。
“咕噜。”小章鱼仔试图告诉安以农一些事。
“好,我知道了。”听它说完的安以农快速穿好衣服,把包收拾出来,放入之前薅来的几个三明治和纯净水,“我去喊人,你们等一下。”
“砰砰砰。”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在华夏队的每一间房门上,睡眼惺忪的队员们打开门,却看到背着包的安以农。
“您这是?”
“立刻收拾东西,这岛有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