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的神智也跟着有一点点迷离,身体感官变得极为敏感,刚刚洗过的头发还搭在额前,一颗颗水珠顺着后脖颈向下流,触感冰凉软润,所到之处带来了阵阵酥麻。
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裴斯越有点慌,双臂猛一使力想要把自己撑着站起来,可他忘记了两条腿根本没有一丝力气,“咣当”一声连带着轮椅一起侧卧在了地上。
裴斯越:“......”
临近深冬,北方的寒风总是存在感特别强,声势浩大地擦着玻璃而过,室内都能听见“呼呼”声。
江景辞坐在靠窗的沙发上,后背上有点发冷,风似乎从窗户的缝隙中钻了进来,又偷偷摸摸地钻到了他的骨缝里。
他觉得裴斯越变得有些危险。
之前裴斯越的心思全部放在白向忻的身上,对他无非就是冷嘲热讽,外加身体虐待,最多挨顿打,皮肉之苦对他来并没有任何威慑力。
可现在,这人渣却把歪主意打到了自己身上。
没有一个正常男人能够忍受那方面的对待。
江景辞的牙关一点点紧咬,下颌绷出锋利的弧度。
他不怕这个人渣来硬的,大不了同归于尽,可若是他敢对自己用药来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