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帮我穿裤子啊,”等了几秒见少年还不动,裴斯越着急了,“看我遛鸟你有快感吗?”
听到类似于气急败坏的话,江景辞的心情莫名好起来。
他将服务员送来的新裤子展开,慢条斯理地给裴斯越穿上了。
虽然双腿没有知觉,感受不到被牛奶弄湿的冰凉,但穿上裤子的瞬间还是给予了裴斯越莫大的安全感。
身体里流失的力气逐渐回来,裴斯越又在轮椅上瘫了一会儿,才慢腾腾地坐了起来,撸起袖子伸出了自己的胳膊。
真是一条又白又嫩的好胳膊。
可比起原剧情中的被咬脖子,裴斯越还是决定将它献出去。
“江景辞,”他喊了一声少年的名字,表情非常认真,“你要不要咬一口我的胳膊?”
江景辞表情空白了一下,眉峰上扬。
“刚刚说了那么多错话,这个算是我给你赔不是,”裴斯越尽可能让自己的理由听起来有说服力,“你不想咬我一口解解气吗?”
按照裴斯越所想,今晚的剧情都是观感极强的必走剧情,刚才他已经耗费精力没有让起了色心的路子尧得逞,等会万一再发生点什么,江景辞忍无可忍地咬了他的脖子,那岂不是要血溅当场!
但是如果把脖子换成胳膊,画面可能要正常一点,都是咬人,咬哪儿不是咬?
他要尝试一下咬胳膊算不算完成剧情。
“快咬啊,”裴斯越晃着自己的胳膊,表情竟然有些急不可耐,“你现在不咬,我咬你了啊!”
虽然眼下的场景可谓算得上荒谬,但江景辞还是没忍住翘了一下唇角。
这个人渣又在作什么妖?
还没等裴斯越再说出什么离奇的话来,孟庆原在外面等不及了,“哐哐哐”地拍着门喊:“你们小夫妻俩差不多行了啊,还不出来?”
“难不成在里面生孩子啊哈哈哈。”路子尧的声音也传进来。
江景辞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眉目间显露出淡淡的嫌恶。
裴斯越一看咬胳膊没戏了,垂头丧气地把门打开了。
两个人再次回到包间里,其他三个人的表情都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孟庆原又抽了张扑克牌,兴致不减道:“来来来,刚刚算子尧传递失败,他已经自罚了一杯,咱们接着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