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了夜自习之后,他并没有像上次生气那样拒绝江景辞的帮助,相反,他任由对方帮自己搬轮椅,抱自己上车,可他就是一个字不说。
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他从书里里看到一句话——最大的蔑视就是无视。
他非要好好整治一下这个小崽子不可。
晚上临睡前,江景辞写完作业走出书房,就看到裴斯越已经端端正正地躺好了。
可能是为了表达自己冷战的决心,他还故意闭上了眼睛。只不过因为装睡水平不高,细密的眼睫毛在颤颤巍巍地抖动着。
“睡着了?”江景辞明知故问。
裴斯越知道自己装睡失败,便翻了个身,打算将无视进行到底。
江景辞也看出了他的意图,他走到床边坐下,俯下身亲了亲他的鼻尖。
裴斯越内心一阵翻涌,但仍旧撑着纹丝不动。
江景辞嘴角上扬,顺着鼻尖亲到了嘴唇。
裴斯越闭了闭眼。
只要他坚持不动,亲自己和亲一个雕塑有什么区别?江景辞得不到回应就会对自己失去兴趣的。
江景辞从嘴唇亲到了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