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岸玲认真了聆听了片刻,夸张地笑了几声,“诶呀臧老师你这话可说得不对,我家越越从来都是模范家属,他只会督促小辞更上一层楼的,而且没有我儿子,小辞的状态肯定也不好,还怎么集训呀?”
“......规定是人定的,小辞的成绩没有退步,我家越越也没有扰乱集训秩序,怎么就不能继续住了?”
“……好,这件事我不和你说了,若是你想把我儿子从我儿媳妇身边赶走,你最好拿出一套有理有据的说辞来。”
争论了半小时,谢岸玲趾高气扬地扭身走了,手机再次回到了裴峥嵘的手上。
臧齐在另一端气喘吁吁道:“老裴,你就说你到底管不管吧!”
裴峥嵘思忖了半晌立场问题,只撂下一句“听我老婆的”便把电话挂了。
另一端的臧齐:“......”
因为告状失败,裴斯越一直住到了集训结束。
而江景辞也以实际行动表明了裴斯越不会影响他的学习——他在集训期间的总考核成绩第一,这是基地老师们从未见过的超高分数。
对此臧齐仍旧不满,他在回程的路上瞪了裴斯越一眼,那意思好像是说“若是没有你江景辞的成绩肯定能更高”。
裴斯越只好给对方赔了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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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降落,集训的老师和学生一哄而散,对于他们来说,寒假才刚刚开始。
裴斯越憋尿憋了一路,实在等不了回家了,只好去机场的公共卫生间解决一下。
对此江景辞表示不信任,掏出个空饮料瓶:“不然凑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