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辞显然是不想轻易放过他,淡淡开口道:“现在也可以跳。”
裴斯越笑容逐渐僵硬,这个小崽子还真会蹬鼻子上脸!
可他一想到和江景辞分居的这些日日夜夜,一想到他为了挽回狗男人的心所付出的时间和精力,便决定忍气吞声下去。
眼下临门一脚了,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退缩呢!
裴斯越冷笑一声,一边左左右右地歪头,一边毫无美感地晃动自己的爪子,嘴巴里还哼着完全不搭调的歌。
江景辞的笑容再也绷不住,笑出来的同时将裴斯越按在了轮椅靠背上,埋着头将他的兔子装的拉锁拉开了。
直到这个时候,裴斯越才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不难闻,甚至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致幻作用。
裴斯越丝毫不记得要反抗,他就像是已经对某些事产生了肌肉记忆一样,只觉得一种强烈楠的熟悉感向他袭来,自然而然地扬起脖子,眼神变得迷离。
他晕乎乎地想,他和江景辞到底是谁醉了?
......
“二哥啊二哥!”
房间的门被人猛地撞开,裴音愣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口齿不清地问:“江景辞,你是打算把我二哥就地生吞了吗?”
裴斯越晕头转向地直起身子,同样口齿不清:“你怎么大舌头了?”
裴音“嘿嘿”一笑,脚步虚浮地来到两人面前,将一张卡塞到了他二哥的手上,“还说我大舌头,二哥,你舌头是不是都被咬肿了?”
裴斯越这才慢慢回过神,江景辞竟然趁着他意志力薄弱的时候击破了防线!
他没来得及说话,江景辞倒是主动开了口:“你进来做什么?”
这话说得非常不客气,裴音当即恼了:“我进来做什么!我进来给你们送房卡!我可是今晚的大功臣好不好!要不是我把你灌醉,你和二哥会和好吗!”
“灌醉?”江景辞笑着问,“到底是谁把谁灌醉?”
裴音伸出一根手指,却因为喝得太多而不停地晃动。
“我没醉,我只是喝得有点多,”他闭了闭眼睛,脑袋越来越晕,“总之你们欠我一个人情,我先撤,这账等我酒醒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