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谎称自己生病了,要先行离开去医务室,谢慈一直以来都是各个教授面前的红人,他知书达理、斯文隽秀,什么事都能处理的恰到好处,学习也一直名列前茅,没有哪个老师会不喜欢这样的学生。
于是谢慈轻易的请到了假。
他垂着头,步伐缓慢的走到被封住的学校顶楼天台。
天台的遮挡物较少,浅浅的一阵风吹来仿佛都能叫人经受不住。
索性还算干净,谢慈靠在阴暗的墙侧,抖着手,修长的腕骨搭在腰侧的皮带上。
他的腰着实很细,腿长的叫人眼红,褪下外裤的时候,笔直又修长,连毛发都并不浓密。
谢慈咬着牙,快速的按下相机。
他的呼吸太快了,白皙笔直的腿因为接触到空气泛起浅而晕的粉红,他在颤抖。
因为羞耻,和自暴自弃。
薛至从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样的谢慈。
青年腰间的皮带被解开,有些显薄的西装裤褪至膝盖上方一点,胯骨间有一根黑细的绳子连接着薄透显小的一块布料。
什么都遮不住,腰间陷进去一个小窝,反而愈发显得像在勾引人一般的。
这是薛至从未见过的模样,那些端庄、斯文通通被那人亲手撕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