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巫晏清、沈棠之能占据这人的全部。
只有他,只有他一个人满心煎熬,在这种时候都要成为一个卑劣的替身。
谢池将他那位醉醺醺的兄长锁在床柱旁,面上冷沉嫉妒,一手拿起解酒的凉茶,抿了一口,吻过谢慈的唇,渡了过去。
谢慈迷茫的看着他,眼中依然没有他的身影。
没有就再抿一口,接吻,渡茶。
还是没有。
再吻。
唇齿间愈发艳红,潮湿的水汽蒙在两人亲密接触的皮肉间。
许久,谢池的额头轻轻抵在谢慈的额前,他的眼睑一片通红,压着嗓子颤声道:“我是谁?”
“谢慈,我问你,我是谁?”
谢慈确实清醒了,只是他眼中全然是茫然,当他意识到谢池在做什么时,那一片水光可怜的迷茫彻底变为惊惧。
谢池突然觉得极为快意,就该这样,早该这样了。
多少年了,求不得,辗转反侧,有阵子他就差拿链子锁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