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提是被关在笼中的是一位娇小的淑女。
陆沧的身形十分高大,接近一米九,除非屈下腰弯下腿。
当然,当初他就是这样被逼进去的。
助理先生口头上说着喜欢他,手上却丝毫不客气,他微笑着请陆沧自己喝下那碗加了肌肉松弛剂的汤水,客客气气的表示陆沧如果不主动、听话一些的话,他就只好不顾忌对方的面子,使用一些强制的手段了。
陆沧是个懂得看形势,识相的人。
他知道整座陆宅都在谢慈的眼皮子底下,门外站着对方找来的一队训练有素的保镖,甚至有可能他身上都藏着什么追踪信号。
陆沧太清楚谢慈会用的手段,他了解对方,就像对方也是如此了解他一样。他们的本质都是一样的自私、糟糕。
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谢慈不会对他怎么样。这是一种直觉,单单是通过对方看他的眼神与视线就足以得出结论。
谢慈喜欢他。或者说,他爱他。
斯文的助理先生端着餐盘走进来,他依旧那样彬彬有礼,衣尾稍稍翘起几分,面上带着与往日无二的笑意,恭敬的将餐盘放在一旁的木桌上。
陆沧就沉着眼靠在笼中,他的手是温润的暖白色,稍显无力地交缠在鸟笼粗壮的笼壁旁。
谢慈慢条斯理的拿出钥匙,打开鸟笼的‘窗户’,将丰盛的饭餐摆放在桌旁,手指微微示意,助理先生笑道:“可以吃饭了,阿沧。”
谢慈终于能够肆无忌惮的对他曾经的主人说出这样亲密暧昧的话语。
助理先生显然是兴奋的为昔日高高在上的主人的堕落而兴奋。
陆沧微微闭眼,他每天都会被定时注射药剂,这导致他周身的都失去曾经强健的力量。
男人明显是疲惫的,他的眼底泛着薄淡的一层青黑,下巴上也冒出了星点的胡茬,衬着他深邃的眉眼,多了几分颓败的俊美。
“阿慈。”他沉默了一会儿道:“你该放我出去,你明知道我也喜欢你,你这样是犯法,我们的结局也不该是这样。”
“我们应该有更加美好、光明的未来,只要你将我放出去。”
陆沧的声音有些嘶哑的性感,带着无力的感觉,他像一只被人类捕捉的狮王,皮毛依旧美丽无限,偏偏只能无奈的低下昂贵的头颅,无端给人一种兴奋的、掌控的快感。
谢慈站在他的面前,他并不搭理陆沧说的话,青年随意的伸出白皙修长的指节,抚摸着男人微微泛白、显得虚弱的唇部。
稍稍按进去几分,又随意的收回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