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杭修途,你、你声音怎么了这是?病了吗?需要我明天去一趟吗?”蓝新荣声音迅速缓下来。
但又是数秒的沉默后,杭修途用力按住自己太阳穴揉了揉:“不,不用。很抱歉,真的很抱歉,没事,睡吧。”
“诶,你——”
杭修途不等蓝新荣的回话就挂断了电话。
他慢慢加力,紧紧按住自己的头,指骨因为用力而泛白:那是个梦,但只是梦吗?不对,那就是自己的回忆。
但会不会因为时间太久,大脑擅自添补了模糊的部分?
八成是今天白天那对兄弟的影响,对,是这样。
杭修途起床冲了个澡,又塞了几粒褪黑素,他站在镜子前,湿漉漉的
第二天,杭修途再出现在片场的时候,举手投足和神情气质与平时一般无二。
但他总觉得小弟弟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每次跟别人嬉笑或者打招呼之后,常常会显露出短暂、但难以掩饰的疲惫感。
毕竟连走了两天,疲惫再正常不过了,杭修途不好说什么,只能告诉自己不要被那个荒诞的梦过度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