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有问题?”
“寻常人固本培元都用最温和的方式慢慢调养,然而依这药方来看,病人应当是位身体沉疴旧疾,积重难返,温和的药方已经无用,只能用重药。”
“然是药三分毒,重药更伤身,即便此方能在短时间内使身体变好,也不过是燃烧身体能量,寿数堪忧。”
咚!
杯子被主人无意识地重重敲在桌上。
应轻烛面色仍挂着平静,是真是假却瞧不清。
“我知道了。”
深夜,郁止想着那人今夜究竟回不回来,他洗漱后上床,照例在屋内留了两盏灯,正要睡下,却见一道身影悄然进屋。
眨眼间,那人便到了床边。
红衣似乎还染着夜里的清风,有些许微凉。
“为夫还以为,今夜又要独守空房。”郁止浅笑道。
“穿这么严实,不热吗?”
屋里虽置了冰,可到底不如现代空调方便,郁止伸手要帮他解了外衣,两人更亲密的事的做过,应轻烛不会拒绝郁止这般动作。
果然,后者任由他解衣。
“浴房有水,洗了再睡。”郁止一边说,一边将干净衣服拿给他。
应轻烛看着这人伸手递出来的衣服,看了许久,直到郁止察觉似乎不对,才忽而道:“郁止,你上辈子是不是欠了我很多……”
郁止眸光微动。
“钱?”
郁止:“……”
“你怎么不说我欠了你情债?”他无语地揉了揉额头。
应轻烛自然而然道:“感情这么廉价的东西,又怎值得你辛苦报答。”
郁止心跳漏了一拍。
他想到应轻烛生母的剧情,虽不多,却也足以让他窥见一二,对于应轻烛的观念也能理解。
可理解却不代表不介意。
“你是在说我廉价?”
应轻烛好笑抬头,认真看着他,看着那双只装着自己的眼睛,仿佛这个世间,只有自己有资格被他装进眼中,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