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止淡笑道:“或许你对他有什么误解。”
至少在他眼中的盛不离,是个各方面都很dú • lì自主的成年人,而非盛念鱼口中那个需要人时刻照顾的人。
盛念鱼沉默片刻道:“好吧我承认,我是故意这么说的,目的只是想要你多关注他,多关心他。”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我弟弟在国外好几年独居,日常生活完全可以dú • lì自主,可是郁总,他自己能做,不代表就不需要别人关心。”
郁止沉默片刻,才道:“我知道盛总的意思,想要给我们制造机会,加深了解,培养感情。”
“但我觉得,婚姻是我们之间的事,如何培养感情,应该看我们的想法,你觉得呢?”
“有些办法并不一定适合所有人。”
盛念鱼见他不是有意推脱,而是真的这么想,便也没再追究,正如郁止所说,这是他和盛不离之间的事,外人过多插手也不好。
公事谈完,下午盛念鱼就离开。
晚上郁止把这件事告诉盛不离,后者被盛念鱼口中的自己给恶心了一下。
随后还想打电话给他姐,问问自己在她心里是不是真这么废物,却被郁止拦下。
无奈笑道:“她这么做也是为了你。”
念在被郁止看穿的份儿上,盛不离放弃质问老姐。
他对另一件事倒是有些好奇:“你怎么看出来她说谎的?”
“很难吗?”郁止挑眉淡定道。
盛不离歪头不解,“我们才认识多久。”
听懂他的言外之意,郁止笑着在他额头轻敲一下,“不用怀疑,我比你想的还要了解你。”
盛不离心头微微一动,认认真真看着郁止半晌,忽然叹息一声道:“你这么说,我都要怀疑你之前是不是默默暗恋我很多年了。”
郁止:“……”
似乎也觉得好笑,盛不离不由自主笑道:“就像许多小说里写的那样,本以为是偶然相遇,结果却是一方蓄谋已久。”
郁止抽了抽额角:“……你想多了。”
“好吧。”盛不离也没抓着这点纠结,反而摸出手机,将郁止昨晚给他发的旅游地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