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喝水。”上船后,祝弦音给郁止喂水,郁止拒绝,只是接过了水杯,“我自己来。”他的手又没断。
祝弦音看他没事,转头又问船家,“船家,过河多少铜板?”
船家倒是干脆,“一人十个铜板。”
他见郁止没晕没倒,应当只是体弱,不至于担心他在他的船上出事,与其担心对方会不会死在船上影响生意,还不如快点划过去,将两人送过去。
“两位客官从外地来的?大冬天出行可不容易。”船家开启了话匣子,试图借此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好忘记身体的疲惫。
郁止喝过水后,便将水囊放回包袱,“这也是没办法,我这小徒弟家里人都没了,只好带他回乡投亲,也不知道亲戚还在不在原来的住处。”
他很能跟人说上话,有他在,根本不需要祝弦音开口。
船家很快便跟郁止交谈起来,二人毫无障碍,他一边感叹原来不是父子,一边好奇问郁止,“客官做什么营生?出门在外能跟得上吗?”
郁止笑道:“还行,江湖卖艺的,自小便跟师父走南闯北,学了不少本事,没银子了便在街上一坐,吹拉弹唱随便来一个,赚到了银子便继续上路。”
他用脚指了指包袱,“这不,这些吃饭的家伙可不都得带上?也就是年纪大了,身体差了,若非有我这徒弟在,恐怕我这路也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