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
可无论再多的据说,也都跟郁止无关。
山脚的小溪边,郁止正在给悄悄洗澡。
“这里没有花瓣,也没有香露,忍耐一下。”
郁止原本穿的官服,显然是不能穿了,不说身份,就是那官服上溅染到的鲜血也让他无法接受。
条件如此,知道郁止暂时也没办法,悄悄并没有任性,而是任由郁止乖乖帮它清洗身上的鲜血,直到剑和剑鞘都洗干净。
郁止起身看了看四周,思忖片刻道:“先找个落脚的地方。”
悄悄是剑,shā • rén见血后已经满足,可他是人,需要进食。
郁止在山里打了一只野兔,就地生火烤熟,饱腹后继续往山里去。
这座山很偏僻,可郁止凭借蛛丝马迹仍推测山里有人。
他没有另寻他处,而是直接带着剑进山里,走了一个时辰,终于在山腰处找到一座无人的道观。
“天一观”陈旧破败的大门被推开。
“有人吗?”
无人回应,郁止走进,手指在桌上一探,便见指腹染了一层灰,可见久无人居。
郁止找了一圈,在墙上发现一些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