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着这个姿势用腰部的力量做了10个仰卧起坐才从上面下来。接下来到了那个被他称为平梯的地方。
直接起跳抓住平梯上的梯子,用手一节一节的把自己吊着走到对面。下来后又速度不减的跑过独木桥。
又跑完院子剩下的的半圈。
如此反复了5次,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下走到严寒安身边:“咋么样?不比绕着王府跑轻松吧。”他接过方拓手里的帕子一边擦汗一边跟严寒安炫耀。
“厉害!”盯着擦汗的这人,只觉得此刻的他无比耀眼。就如那日中秋宴上翻身上马英姿飒爽的他一样。
严寒安发现这人每次动起来都特别有吸引力。平日里却懒得跟没有骨头一样,经常只要不锻炼,这人就会躺在屋子里的软塌上看话本。
严寒安能感觉到这人是因为自己的身体问题才会对于运动这般在意。他无数次怀疑方听白身体一旦恢复,他一定会马上放弃这些运动直接躺下。
因为刚运动完不适合躺下,方听白站在一旁靠在门框上道:“也就是现在身体不行,要是以前……”
“以前?”
“……”才反应过来自己瑟过头了,方听白恨不得给自己一大嘴巴子:“要是以前我光是跑出去就得要半条命了。”
知道这人没说实话,但严寒安也没过问。早就发现了方听白身上藏着秘密,但是他不在意。就像上次在马车里他说过的那样,以前怎么样他不管,只要以后这人是站在自己身边就行了。
“昨日白子墨递来帖子。想请你我前去赴宴。想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