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倾挽留了一下，“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
方何，“请说，只要知道肯定告诉你。”
张延倾，“我想知道你跟方群熙为什么可以有多只……我们这边的训导员却只能一只……之前有的时候人不够用，一个训导员会养很多条军犬，但是最后它们会互相残杀，一直到只剩下最后一只为止。”
方何，“这个的话……原因我不是很清楚。”
他伸出手指，随后一只圆滚滚的小麻雀落在他的手指上。
张延倾，“这个……之前还是没有的吧？”
方何，“对，最近才跟着我的。”
张延倾，“能说说办法吗？”
方何有些为难，“这个……”
张延倾，“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影响到S市的发展跟安危……”
方何抬手阻止他继续往下说，“我的意思是……我也不是很清楚，能让自己养的小可爱听话的方式好像就是分成两种的。”
张延倾，“一种是只能有一只，另外一种是像你跟方群熙这样的？”
方何，“你这样的形容方式也不算错。”
张延倾，“那你是怎么分的？”
方何，“在我看来，也是分两种，一种是双方关系以它为主，一种是以人为主，以它为主的话，那么当然只能养一只，若是以人为主的话，那就能有很多只。”
张延倾眨眨眼，他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之前看到那些军犬盯着自己的训导员的眼神好像不太对劲。
之前根本没多想，但是现在想想真的有点毛骨悚然，好像确实是这样的，他们这些军犬跟训导员之间的关系，确实是以军犬为主的。
张延倾，“那……有什么改变的办法吗？”
方何，“大概率是没有的，这个在我看来就像是与生俱来的天赋。”
“还有一点，看在我们关系还算不错的份上，我要提醒你一句，不要让你珍贵的拥有军犬的训导员随便的去尝试拥有其他变异动物，不然的话……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张延倾，“多谢你了，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