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艳的,摄人心魂的。
前者的风情不经意间流露,存了一份不知自的引。诱。后者一颦一笑间皆是蓄意,是渴望吸食。精。气的大妖精。
“先生啊。”燕宁蹭蹭枕头,“怎么有两个先生?”
左云楼当下就火了。
这把火燃在眼底。
灼灼燃烧,来势汹汹,大有将所有隐忍,所有算计全都焚毁的势头。
身着衬衫的男人缓步上前,他的袖口扣得严实,衬衫那排衣扣也扣到了最上方。
内敛禁欲,优雅又矜贵,与男人眼底的晦暗截然相反。
左云楼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了一会儿。
深深的,仔细的,贪婪的。
视线如有实质,仿佛化作了一只大掌,不放过目光所及的每一处。
直到燕宁又含糊地喊着人,左云楼才在床边坐下。
手上的热毛巾在左云楼这番磨蹭后,早就不及一开始那么热,但也带了点温度。
左云楼伸手把人捞过。
燕宁枕在左云楼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