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所有人这么酌定的时候,他突然放出消息说:“本王已向陛下投诚,以后一切对皇帝不利的人都是和他作对!还请诸位卿家好自为之。”
众人:“……”
他.妈!我们都准备好了造反的武器和钱财,结果你就这一句话概括之后,不造反了!?
摄政王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
更疯的是,他竟然天天往皇帝寝宫跑!
不仅如此,就是在朝堂之上,他都会一一附和陛下的观点,一点主见都没有,简直就像中了邪一样,端得一副“惶恐”的模样。
臣子们默默地看着摄政王疯了一个月。
纵使不敢相信又如何?以摄政王这般霸道的性子,会忍这么长时间!?
摄政王居然能够忍耐陛下一月之久,这简直与天边下起六月飘雪,雷雨季节出的烈日骄阳一样!
是以不管摄政王是真的投诚还是假的投诚,总之朝臣们都开始向皇帝倒戈了。
一息之间,朝廷纷争不再有,硝烟还没燃起就这么熄灭了。
云老太傅颇为满意,如今自己孙儿坐稳了皇位,当然也不再继续针对摄政王,偶尔早朝过后碰见摄政王,还能对他露出一点点笑意,骇得青年差点拔剑怼回去了。
但是转念想到他是淮安的外公,聂无垠忍了,绷着脸与云老太傅聊了一会,而后急匆匆的奔向淮安的寝宫。
他想淮安想得紧,只恨不得将他捆在裤腰上,每日每夜都带在身上。
可惜自那次狩猎事故之后,淮安回宫之后就开始静养了,平日里没什么事情都不会出门,所以只能让摄政王亲自多跑几趟了。
最关键的是每次早朝结束之后,淮安等来了摄政王之后,都会让陈公公将奏折打包丢给青年批阅,自己则懒洋洋的爬上.床继续补个回笼觉。
真的是让他连亲近淮安的机会都没给,每次批阅完奏折之后,淮安就醒了,他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出手了。
这样的日子挠的摄政王心里痒痒的,求而不得便是这种感觉,每一次看着他毫无芥蒂的在自己面前熟睡,青年只恨不得撕了这些奏折狠狠地将少年抵在床榻之上。
不过……摄政王叹了口气。
谁让他先栽了?
青年侧头看了眼龙床之上隆起的朦胧身影,目光微微柔和。
龙床落下的纱幔挡住了他炙热的视线,沉睡的少年背对着自己,好似完全没有察觉到般,如同猫儿一样细细的呼吸声无限放大在青年耳畔。
世上没有比他再好看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