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在吃药的时候,都冰冷的盯着殷长夏。
连一次眨眼,一次喘息都没有放过。
像是条毒蛇。
殷长夏仍然挂着温和的笑容,可唯有他自己知道,此刻有多僵。
必须糊弄过去!
在里屋搜查的郑玄海和向思思听到这些,肌肤上都渗出一层薄薄冷汗,他们却只能故作淡定的走到客厅:“哟,秦叔,您老回来了?”
秦叔:“你们……”
郑玄海接过了话:“哈哈哈哈,我刚刚本来想找你拿钥匙来着,突然肚子疼,就借用了一下厕所。”
秦叔冷哼了声:“那这位小姑娘呢?”
那目光异常冰冷,像是见多了生死,又麻木又冷漠。
向思思紧张到了极点,根本不知道找任何理由。
郑玄海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声犹如洪钟:“秦叔你就别逼问了,她脸皮薄害羞呢,我去上厕所,她就在外面等着,还说大姨妈来了,让我去小卖部给她买一包卫生巾。”
向思思:“……”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她连忙对秦叔说道,声音如细纹:“是这样的。”
就算现实世界再骄横,来到恐怖游戏也不敢了。
经历了这一连串的事,向思思不仅胆子小了,还懂得了收敛。
秦叔这才没有继续追问,而是走到佛龛处,点燃了一炷香:“小卖部那边出了点事,要买去外面买。”
郑玄海的表情严肃:“又出事了?”
秦叔:“不该问的别问。”
郑玄海连忙点头,装作心有戚戚的模样。
“那我拿到钥匙了,就先走了。”
秦叔上完了香,便坐到了椅子上,一下又一下的锤着腿,只是那眼神仍旧盯着众人。
殷长夏露出一个笑容:“秦叔,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你,这栋老楼是你多久买下的?”
郑玄海面色微凛:“殷长夏!”
这种时候了,能走就走,他竟然还敢提问题!
秦叔:“怎么?”
殷长夏:“我也就是个租房的,老楼里已经连续两天死了人,大家又都说这和三十年前的事有关系,我总得问问清楚吧?”
一听到三十年前的事,秦叔的表情变得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