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发蠢,和稚子很相似。
过度的沉溺于自我,对认定的事情执着,无法触及到外面的声音。
宗昙满眼讥讽:[当初他痴傻的样子才是少数,算计别人倒是多数。]
殷长夏:[……我曾经听过别人说过,受过重创过后,意识会产生保护机制。可能痴傻着,会是他最想要的?]
[不会的。]宗昙的语气坚定。
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在耳膜中响起,[那曾经是江听云最不屑的样子。]
殷长夏突然多嘴:[那你呢?]
宗昙的灵体突然自右手而出,一袭红衣刺目,同殷长夏一同睡到棺材里。
他和他的距离,不过一拳之隔。
两人对视着,在这种狭窄的空间,目光纠缠而又激烈的碰撞了起来。
这绝无半点旖旎。
有的只是,互相侵略,各不相让的紧迫。
像是喝着一壶烈酒,入喉的时候还有灼心之感。
宗昙突然露出一个笑容,语气里带着十足的危险:“你在探究我什么?”
心脏在颤栗。
殷长夏有种手握刀尖之感,这把刀日经风霜,就算暂时生了锈,也极其容易戳伤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