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地位身份差距悬殊,中间还隔着十年的养育之恩,除开循序渐进、爆出梁对原主见不得光的心思,短时间内还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唔。”耳边传来一声不置可否的含糊气音,闻九感觉有一只手攀上了自己的右腕。
昏暗中,他看不清谢玄的动作,只能感到衬衫袖口的纽扣被解开,温热的指腹贴着皮肤、摩挲着,一路向上。
万佛寺中习过武,纵然重回年少,谢玄手上仍有薄茧,仅是比以往薄了许多。
这让闻九感到了痒。
像是在把玩一块玉,又像在盘圆圆的核桃,对方摸得太细,哪怕毫无越界,他也有种将被吃拆入腹的错觉,腰肢发软,耳尖通红。
“这就是梁想对你做的事。”
鼻尖蹭开碍事的发梢,谢玄惩罚般地,在少年耳后不易被发现的位置咬了一口:“只是他现在还没醒悟。”
吃痛的闻九不服气反驳:“不是对我。”
是对姜林。
“都一样。”
难得见到某佛子如此不讲理的时候,闻九嘀咕:“我又不会让他得逞……”
话音刚落,闻九身后的宿舍门便被人敲响,连带着他的背跟着一起微微震动:“姜林,你和谢玄需要拿新被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