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定节假日,放三天,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
从楚泽手里接过毯子,时涵逸将它抖开,而后熟练地披在身上。
“放三天假啊……”
窝在柔软的小毯子里,时涵逸唏嘘地舒了口气。
“终于有假要放了,真好。”
上班不到半个月,时涵逸便已经彻底变成了社畜打工人的形状。
只要一想到那几天不用早起,时涵逸的心中便有一股股名为幸福的暖流涌动。
啊,不用早起打卡上班的日子,是那么的美妙!
听到时涵逸的感慨,觉得他在暗讽自己黑心资本家的楚泽眉头一皱。
将快掉到地上的毯子角提上来,楚泽看了眼正蔫巴着闭眼假寐的时涵逸,面无表情地开口。
“你上班在家不都一样?”
反正都是在抱着板子画画,他又没有限制过时涵逸的工作。
这话说的,好像他有多欺负人一样。
“……??”
什么叫上班在家都一样,那能一样吗,上班多不快乐啊!!
听着楚泽这大写着“黑心资本家”的发言,时涵逸的血压直接拉满。
他蹭的一下睁开眼睛,准备坐直身子,和楚泽来上一场精彩绝伦的争斗。
然而还不等时涵逸直起身体,一股强烈的疲惫与困倦感突然袭来,时涵逸打了个哈欠,瞬间没有了battle的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