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梅子的酸味润泽口腔,永哥儿感觉好了点儿,喝了两口水,还专门把里面的两颗腌梅子捞出来吃了。
吃完还不罢休,又问程铎:“程哥,这个腌梅子还有吗?”
程铎不疑有他,回“马车”给他拿去了。于是接下来的时间,两人的亲兵一边听程铎安排今晚的住宿,一边看永哥儿一颗接着一颗的吃腌梅子。
有个亲兵看他吃得欢,咽了口口水,忍不住道:“小少爷不会是有了吧?”
他家那口子当年怀了他的崽,吃起酸李子就跟小少爷现在一个样。
“有了,有什么……”程铎反问了一句,突然愣住了。
永哥儿也停下了嚼梅子的动作,下意识看向程铎,神情有些恍惚。
自从两个月前他和程哥敞开心扉,就已经接受了两人不会有孩子的事实,万一弄错了,他们会有多失望可想而知。
程铎手抖了一下,果断道:“一会儿进村问问有没有大夫。”
“是。”那亲兵答应一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明白程将军和小少爷听到有了孩子,为什么会是这个反应?
很快车队进了村,亲兵们跑了几条村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乡下土郎中。他战战兢兢地进来,替永哥儿把了一会儿脉,犹豫地表示:“老夫也说不好,摸起来确实像是滑脉……”
这群兵老爷凶神恶煞的,他怕自己说错了招来杀身之祸,怎么也不敢说自己有把握。
程铎打发了那土郎中,又抱住永哥儿:“没事,我们明天进了城镇,再找个大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