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们在教室里干什么,就不是她知道的事情了。
……
被众人惦记着的两人还在教室里。
宽敞的教室只开了教室前端的一盏灯,他们俩所在的最后排有些昏暗。
小少爷第一次主动要求拥抱。
殷商垂眸盯着宁惟玉,勉强压抑着胸腔里翻涌着的喜悦,以及强烈的占有欲和掠夺欲。
“你在愣什么?”宁惟玉等了几秒,催促道。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高了点,不过抑制不住咳了几声,很快又低了下去。
“……殷商,快点。”
“好。”
殷商闭了闭眼,轻轻地伸手把人拢进怀里,动作珍而重之。
怀里的人敛了平时的傲慢,乖巧地伏在他怀里。因为感冒期间喝了不少药,小少爷特有的清苦药香更加具有存在感,丝丝缕缕的萦绕在他鼻尖。
“哥哥,这样可以吗,会不会太重了?”
“……?”
这句提问在宁惟玉绕了一圈,最后居然咂摸出了某些特定场合的旖旎暧昧的意味。
一定是他感冒晕糊涂了,怎么会觉得他家偏执小弟会问出这种问题。
事实上殷商确实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他最初的意思,只是担心他手劲太大,会勒到瓷娃娃一般的病弱小少爷。
不过在这短短几秒的微妙停顿里,殷商奇异地对上了宁惟玉的频道。
就……
殷商很庆幸自己盖上了外套帽子,不然那对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而冒出来的狼耳朵,就要暴露了。
他环住宁惟玉细瘦柔韧的腰,低下头,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小少爷蓬松柔软的发顶。
像是一个未完成的吻。
而宁惟玉反应过来自己想了什么奇怪废料以后,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靠在殷商怀里,阖上眼缓解不适感。
……
不得不说,殷商的治愈效果意外的不错。两人在空教室里安静地抱了一会,宁惟玉就觉得自己的疲倦感减轻了很多。
“走吧,再不过去就要赶不上了。”
殷商有些不舍地松开手,在宁惟玉面前微弯下腰:“我背你过去。”
宁惟玉顿了顿,从善如流地趴在殷商背上,任由他稳稳当当地背着自己去礼堂。
十分钟后。
两人从礼堂后门走了进去。彩排已经开始了,台上正在进行一个团体舞蹈类的表演,顶端的射灯乱飞,音响里的音乐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