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导吹胡子瞪眼:“你就护着他吧!他在这片子里又不是只有这一场哭戏,这场戏哭得还算平静,找别的办法也不是不行,那后面几场呢?情绪爆发的那场怎么办?”
楚印龙也不知道怎么办。
他转头看向江岛,而江岛依旧低垂着眼睫,默不作声。
牧知行平静了一下,抬手看了眼表。
“还有半天时间,今天咱们死嗑这场戏。”说完,他看向楚印龙,下达命令,“给你个任务,今天之内,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你必须把他给我弄哭了!”
楚印龙:……
话音落,牧导挥手朝工作人员们喊了声:“机器留下,人都撤出去,让他俩单独待着找找感觉,走走走。”
看着房间里所有人都离开,只剩下他和江岛两个人半裸着坐在床上,楚印龙头疼地捏了捏眉心。
让他弄哭江岛?
他舍得吗!
也不知牧导到底在想些什么。
默然片刻,楚印龙拉住江岛的手,与他手指相扣。
“我知道,我能看出来,你经历过很多伤心事,说不定比我们所有人经历过的都多。”楚印龙看向江岛的眼睛,“虽然剖开伤口很残忍,但……可以讲给我听吗?”
“不能。”江岛一点犹豫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