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雨:“所以...所以这说明了什么呢?”
谢非鱼:“.....”真得是笨的可以,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蔚雨还是不明白。
“我说你的大脑是不是都用来装内向了,怎么这么笨啊,小呆瓜!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令其疯狂之前,先让其膨胀。还有,将欲夺之,必先予之?”
小呆瓜蔚雨还是不明白。
谢非鱼快崩溃了:“……哎呀,我直说吧,允诺程有目的,他想对你深哥做什么所以才会这样!”
“那是做什么呢?”
“做夺人性命,做物尽其用...又或者是做..少儿不宜...?”
“真的么?”蔚雨终于听懂了,直接激动了起来。
“......”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太对!
谢非鱼这边还没感觉完,蔚雨那边就已经快要跳起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真得是太好了!”
“那深哥真得会高兴死的!他一定会高兴死的!”
谢非鱼:“.......”
允诺程纤长的手指插在林深柔软的发丝之间,鸢蓝色在白嫩之间色彩鲜明,偶尔的一下撩.拨,酥的林深骨头都快麻了。
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躺在允诺程的腿.间。
原本因为酒精的燥热,他过来的时候就解开了衬衫的前两颗纽扣,纤细的脖颈像花枝一样的从里头探出来,倚靠在允诺程腿.间的时候被无限拉长。
如同让人一摘芳泽的献祭。
毫无防备的将自己的肌肤暴露在允诺程的面前。
后脖颈处的脊骨因为少年的消瘦微微突出,允诺程的指尖每每穿插过发丝的时候,都会碰触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