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景郾也没纠缠,也在盛含泽之后往里走了。
两人都云淡风轻,倒是跟在两人身边的助理被两人身上强大的气场吓得个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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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温行阑这边,他在挂了电话之后才叫人松开了容顾。
容顾挣脱开保镖,满面怒容地走到温行阑面前,“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昨天就是在得知应如笙说了要满世界采景的时候赶去温行阑常住的别墅的,没想到扑了个空,后来他正想继续找,却正巧碰到了温行阑回来。
那时候的温行阑平静极了,平静到让他害怕,到如今他所做的一切都让他害怕。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温行阑摩挲着手里红色的证书,才让他感觉心情平静了点。
容顾看着他手里的结婚证,觉得荒谬的同时又觉得害怕,是不知道行阑会做什么的害怕,他很清楚,现在的温行阑看似平静,实则已经彻底失控到疯了。
从昨晚他看见他开始,他就已经疯了。他到底还是没能控制住他的情绪,他试图跟他讲道理,“你既然清楚你现在在做什么,就该知道你这样做只会把一个不爱你的人越推越远……”
“可就算我不这样做,她就会接受我了吗?”他骤然截断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