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没关系。”角对战毫不客气,敷衍了一句,就往里走,在里屋见到了靠在炕上打哈欠的老祭祀。
老祭祀耳朵还算灵,听到了角和战的对话,见角这么晚了还来找他,还以为出什么事了,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让自己清醒点,严肃地问:“出什么事了?”
角张了张嘴刚要说什么,忽然又察觉到哪里不对,扭头看向正要进里屋的战:“你先出去。”
战一愣,深深吸了口气,咬牙收回了自己迈了半步的右脚:“你们支开我现在都不找理由了吗?”
角现在根本顾不上亲弟弟的心态,督促着战退出去之后,才小声问严阵以待的老祭祀:“祭祀,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和绿耳不再怀崽儿?”
老祭祀:“……哈?”
“绿耳之前生崽儿的时候多危险你也看到了,我……身上生命之力这么强,再让他怀上了怎么办?”角十分严肃,碧绿的眼眸中在深夜还泛着担忧的光彩,“祭祀,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趴在门板上偷听的战听得牙痒痒。
老祭祀从未听过这么自信、这么怪异的问题,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腾起的怒火:“你就为了这种事大半夜把我叫醒?”
“这不是小事。”角想起陆迩生育那天自己握着陆迩的手,感受着怀里的伴侣一点点散去生命的绝望感,声音瞬间地了下来,“我不想他出任何事。”
如果没有避孕的合理办法,他宁愿忍着自己的**,永远只抱着他的亚兽单纯地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