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世卿笑了笑,“有贺长洲保护皇上,皇上就不需要臣了。所以皇上下次醉酒记得换个人抓。”
“啊?”
萧世卿站起身,表情看不出喜怒,“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赵栖和贺长洲对视一眼,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我。
“丞相这是什么意思?”赵栖问。
“不知道,”贺长洲不以为意,“他们那些文臣的心思我从来猜不到。”
“那就不猜了。贺长洲,朕允许你自由出入皇宫,保护朕的安全——呃,朕有这个权利吧?”赵栖不太确定地问。
贺长洲哈哈笑了起来,“皇上,你有点可爱啊。”
赵栖心情复杂,居然觉得狗皇帝可爱,这小将军想必是瞎了。“你不知道朕以前做的事吗?”
“什么事?”贺长洲道,“我五岁便被父亲送去山上习武,十四岁下山直接去了西北大营,京中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
原来如此,难怪他对狗皇帝没什么恶意。
“哦,如果是有关容公子的事情,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好吧,高兴得太早了。
“皇上一定很喜欢容公子吧。”
“哎?是,是啊。”
贺长洲坐在石凳上,两条长腿随意散漫地放着,从桌子拿起一个橘子剥皮,“我能理解皇上的做法,喜欢的人肯定要不择手段地把他留在身边啊,既然要不到心,要个身也不错。”
赵栖有些惊讶,“你想得还挺开。”
“皇上是一国之君,天下所有的男人女人都是皇上的,包括容棠。”
“就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