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宿倒是更倾向于温颂的前一种说法,虽然同慧音相见的次数不多,但他却总觉得此人有些捉摸不透。
温颂接着道:“不论其它,我因为你抄了这么多的经书总是真的,所以宿宿得补偿我。”
印宿听着他自成一套的歪理,偏狭的眉目划过笑意,“如何补偿?”
温颂拨弄着手中的念珠,开口道:“我也不是个贪心的人,宿宿能把我欠的那些灵石……”
“不能,”印宿一听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又想骗灵石么?”
温颂一听“骗”这个字眼就炸了,“什么叫又骗,我从来没骗过人灵石的。”
印宿听着对面恼怒的声音,脑海中不禁浮起了温颂竖着两只耳朵让摸的乖巧模样,“是我说错了,你不骗灵石,只骗灵植。”
温颂被他说的耳朵发烧,“不愿意就不愿意,我不要了。”
他原本还想同印宿说自己要受足戒的事,现下却是再不愿开口了。
三日之后,弘正宝殿中。
不论温颂心中如何抗拒,都是要受具足戒的,他望着慧音那张丰神如玉的面容,再生不出半分的亲近之意。
温颂不想再像上次一样丢人,是以在受戒之前给自己下了个禁言术,以防哭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