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十几年都没找到过?慕容筠定是要护住刘薏仁了。这梁丘鸣晨怕是要白死了。”焦皎说着,她虽然嫉妒梁丘鸣晨天资聪颖,且每日一副高傲,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但还是不希望她死。
“不过,师姐,刘薏仁当着那么多人shā • rén,是不是太蠢了?”焦岐说着,“如果换做我,我定然会选一个人烟稀少的地方。”
焦皎当时看到的情况就是刘薏仁手足无措站在那里,但的确没有看到打斗的迹象。只是刘薏仁和梁丘鸣晨按理说不认识,就算见过几面也应该有所防备。
“我觉得里面有蹊跷。”
“师姐?有什么蹊跷?”
“我说不明白,只是感觉不对劲。”
焦皎转过身,“焦岐,你和我仔细说一下你在槭桦林看见了什么?”
羽凡又一次来到槭桦林。
看到师尊被堵在外面。
“师尊。”
“羽凡。”
“师尊,刘薏仁被于无心带走了,现在不知所踪。”羽凡说着,藏在袖子里面的手不自觉握成拳。
白青松似乎看出了他的紧张,以为他被槭桦林里面的景象吓坏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羽凡紧绷着的肩膀颤了颤,“别怕。”
羽凡看着他,“师尊?”
“怎么了?”
“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师尊何必亲自来一趟。”
白青松有些意外。
白青松总觉得将弟子门放在山上教他们武功就好了,现在发现还是历练较少了。
“天下门派,本就一体,笛月派好不容易发扬起来,梁丘鸣晨本可以担当此大任,只是可惜了。”
“况且当时白苍不分青红皂白将刘薏仁带走,为师总是要给他们一个交代。况且我们与笛月派本交好,不想由于此次失了和气。”白青松说着,想着白苍应该会乖乖禁闭。
只是这周围已经被官兵围了起来。
“师尊,怕是这槭桦林我们是进不去了,我们还是离开吧。”羽凡说着,看着戒备森严的槭桦林。
“此行梁丘山,可曾遇到什么困难?”两人御剑而行,朝着青松山的方向而去。
“不曾。”
“回去好些休息吧,为师看你有些疲惫。”
羽凡闻声点点头。